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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一会儿，夏添缓缓说道：“你最近好像很少去学院？”
“忙。”沈际只回了一个字。
“你们超能者，也需要修炼吗？”夏添问道。
“反正我需要。”沈际答道。
这个回答没毛病，现在是巨变时代，所有的规则不能囊括所有的变化。任何一个人的变化都可能另立在规则之外。
夏添扭头看看沈际，缓缓说道：“你现在是什么级别的超能者？”
沈际淡淡道：“我对那些所谓的超能级别并不熟悉，没法判定我属于什么级别。”
夏添微微点头，表示赞同道：“超能者的级别划分远不如修行者的境界划分完善。”
“你最近修行可还顺利？”沈际问道。
“还算顺利，不过我学识不够，总难免会有不懂的地方。”夏添说道。
“哪里不懂？”沈际随意问道。
“比如说天锥阵，你说让我在体内运行天锥阵，我就有些懵懵懂懂。”夏添说道。
沈际想了想，说道：“那是为了让你破境所采取的特殊措施，不会是常态。”
“但是我感觉很神奇。”夏添稍微一顿，思索着说道：“我有时候就在想，若是我被人封住了经脉，如果也能悄然在体内运行天锥阵，便就可以自行冲开经脉，那岂不是很神奇。”
“你这想法是对的，也是可行的。”沈际淡淡道。
“你说可行！”夏添惊喜问道。
“是的，是可行的。”沈际点点头。
夏添笑道：“你这样说，我就试试。”
沈际随即说道：“不过那需要你把天锥阵修习得无比纯熟，只需要一点点法力便就可以施展出来。”
夏添自信的说道：“我现在已经是轮境修道者了，施展天锥阵时已经比较轻松了。”
“那就继续下去吧。”沈际稍微一顿，说道：“天锥阵值得你去修习一辈子。”
夏添闻言，高兴的说道：“没想到你对天锥阵的评价这么高！”
沈际笑道：“至少到目前为止，天锥阵高于我见过的所有修道功法。”
“是吗！”夏添更加吃惊，她可知道沈际可是目光高远之人，还没听说过他认同什么功法。
“嗯。”沈际点点头，缓缓道：“如果我猜得不错，这天锥阵功法已经存在很久了。”
夏添也微微点头，说道：“师父也这样说。”
沈际微微摇头，缓缓说道：“虽然修道和修武也都存在很久了，但是在这个世界没有出现可感知的灵气之前，修行者也比普通人强大不了多少。他们所修行的法门、招式虽然也很玄妙，但是都不算太强大，所以不能算是功法。”
夏添有些不解的看着沈际，说道：“但是现在修行者修行的功法，多数都是脱胎于灵气出现之前的法门、招式。”
“但是天锥阵不是。”沈际说出了他认为的重点。
夏添稍微沉思了一下，诧异道：“你刚才说天锥阵存在很久了，又把说天锥阵不是脱胎于灵气出现之前的法门、招式，那天锥阵从何而来？”
沈际淡淡道：“这就是天锥阵的特别之处，也许你师父知道，也许他也不知道。”
夏添当然知道沈际不会胡言乱语，但是沈际此刻的这些话确实又让人有些听不懂。
沈际笑了笑，说道：“你也别纠结于天锥阵来自哪里了，安心修修炼好，会让你受益匪浅。”
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夏添点点头。
稍微沉默了一下，她问道：“沈际，我不是怀疑你的话。但是你说的这些，又是从何处学到的？”
“你是不是很早就想问了？”沈际淡淡道。
夏添尴尬一笑，说道：“是的。”
沈际抬头仰望星空，缓缓说道：“如果我说我的学问也是巨变时代的产物，你会相信吗？”
“我当然相信。”夏添忙说道：“巨变时代出现了很多奇人异事，你又是超能者，所以在你身上出现多么奇异的事情都不为过。”
沈际微微笑道：“你认为这能解释得通？”
夏添笑了笑，说道：“若是别人这样解释，肯定是没有说服力的。但是你这样解释，我相信，知道你的人也都会相信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沈际淡淡笑了笑。
夏添扭头看着沈际，笑道：“你在乎别人是否相信吗？”
沈际闻言，只是笑了笑，用笑容来回答了夏添这个问题。
夏添也抬头望着星空，缓缓说道：“有人说，有一天修行者可以踏上星空。”
“应该可以吧。”沈际淡淡道。
“但是至少到目前为止，修行者还都还不能飞行。不过据说有超能者可以飞行。”夏添说道。
沈际平静说道：“若是自身不够强大，即使能飞行，也不过是别人的靶子而已。”